本帖最后由 [M109]导演 于 2020-12-5 10:22 编辑
晨报 「對了,不信呢?」桃子問。「從今天早上就沒看見他了。」
大家如夢初醒。身為忧瓦婚禮司儀的不信,理應在伴狼團當中。此時卻不見人影﹗
「昨天派對嘛,大家都喝多了啦。對……對了?這句話應該是不信說的?」白菜說。
「你們都玩些什麼了?怎麼把不信丟了?」三方樹問。
「沒…沒吧……」大家相顧覤覤。
「幽默,你要去哪裡,喂﹗﹗」卻見大蔥在隊列後方叫道。只見幽默向防火通道跑去。很快就不見人影了。
「這下可厲害了,不止新娘逃婚,新狼也不見了﹗」三方樹恨恨地道。
「不要緊,我們還是可以去婚禮現場打一夜麻將的啦,白打白不打。」織雨說。
這時小眯的QQ卻收到一條陌生影片。影片裡的三個人相當熟悉。正是瓦斯、不信、和幽默。影片裡的瓦斯正在酒吧門外,而幽默與新狼團的大家就在酒吧裡暢所欲言……
「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!你和瓦斯親過多少次了啊!?」野馬調侃言。
「明明是我先來的﹗﹗」瓦斯的愛徒孤島哭唧唧。「幽默你不好好對梅超風,就枉廢他讓我讓你上替我的兩姐妹了……」
「醬油的孩子要用身體抵償,幽默法則的第一條是不準醬油。我們先把司儀不信嗶了吧!!」白菜說。
大家把司儀不信圍在當中……一頓暴打。
而這時幽默看到遠方的瓦斯,瓦斯不可置信地搖著頭……調頭就走了。
*你的海南愛徒已退出群聊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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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場加映:順從的女仆收到愛狼最後禮物的內心獨白(完結)
——所愛隔山海,山海皆可平。
——那如果把我們相隔的是兩個不同的陣營呢?
其實分隔我們的什麼都不是,但在我們中間,存在一條流著淚的銀河。
那個聖誕夜以後,我再一次看見他,是在春初融雪之時。雪融之時是最缺乾柴,隆冬時的儲備在這時間用得七七八八,那就意味著每個早上我也要加班砍柴。
如以往不同的是,他的神情少了幾分輕挑。就坐在樹上,很認真、凝重地觀察我的一舉一動。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「別留在村莊了。」
我不發一言。我未曾想過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,竟是這種不著邊際的話語。
除了村莊我根本無處可去。你跟我說這種話,又有什麼用。
「狼老大看上了這條村。很快就……」
「怎樣?我離開了村莊,去哪裡生活啊?你娶我啊。」我咄咄逼人。
不用他說我也知道。最近村莊氣氛詭譎,屢屢查出真假細作,人人自危。這一切都是暴風雨的前奏。
「你等等。」
「像你這樣的狼人,又有真心愛過誰嗎。你不懂。」
他一時怔住,而我趁這時候,背著柴枝逕自離去,連餘光也沒有留給他。
除了村莊,我又有哪個容身之所。
春末。村莊戒嚴的時間越來越長,不安的氣氛縈繞其中。常有村民莫名失蹤後發現屍體。便是村委會和治安處,也對事件沒有頭緒。他們也找不到混在我們當中的任何一隻狼。
甚至旅居的陰陽使者憤怒地質問大家,為什麼不找個狼處死,讓他也得到殺人的能力。
今夜終於輪到我到村口戌衛。物資匱乏的情況下武器也不甚有用,只有一枝削尖了的木棍。月圓了,月圓之夜,狼人一定會來村莊捉人。作為戌衛的我,在這第一陣線,如非我死,便是他亡。
與我守夜的是另一位村民暴龍獸。卻見他神色慌張,坐立不安。我試圖安慰他。
「他們一定要殺一個人。我們之中一定有一個人要死。」
「別怕,指不定今天是平安夜呢?」
「……不,我不敢賭﹗我不敢賭﹗」
卻見暴龍獸拔出了短槍,指著我。「如果我們只能活一個……小光,別怪我。」
「為什麼不是我們都活下來?放下槍﹗你冷靜點﹗」為什麼?大家都是村民?卻為什麼要自相殘殺?
為了所謂的…活著嗎?
活著真的那麼重要嗎?可以連同為村民的人也能,殘忍殺害﹗
我看著他上膛……扣下板機。
遠處槍響,同步。
子彈在我耳邊擦身而過。另一枚子彈穿過了我眼前村民的腦袋,腦漿溢地。
我怔怔望向遠處發射子彈的方向。
是他。
在樹上的他仍單著眼,瞄著瞄準器。戴上了不合他氣質的紅色帽子。看到我的目光要與他相接,他便跳了下樹,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我竟鬆了一口氣﹗
我竟鬆了一口氣。
那夜,我始終安然無恙。他也安然無恙吧。在這紛爭的年代,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。
村民與狼人的鬥爭依然繼續。為了避開與他相見的尷尬時光,我選擇了到另一個山頭砍柴,果然就沒有再見到他了。
沒有辦法。根本沒有任何辦法。他是特別的。正因如此,我才不可能與他再見。
他……他到底是怎樣想的?怕是我想盡一生也不會懂。
四季輪轉,又到了冬天。
我已與他半年未見,可他卻一直活在我的記憶之中。看見紅色夕陽,我會想起他衣冠如火。看見別人練槍,我會想起那夜如風的彈道。
記得那夜月圓之夜特別不安。風裡已有冬天味道,意味這年又快完了。
意味所有遺憾都沒法再彌補了。
沉重的一聲從煙囪處傳來,一個紅色袋子。裡面裝著一顆子彈,還有一把獵槍。我彷彿聽到那黑夜裡迴響著那麼一句,「有的」。
有的。
過了幾天,聽說有個獵魔人在平安夜巡邏時發現了可疑人物,就在我家住的街上。聽說是一個狼,已經死了。當夜就燒了,骨灰也撒了。
村民對狼人恨之入骨,可想而言。
他的槍我不會用,我把它埋在了後院的土裡,也不敢讓多疑的村民知道。他為什麼要給我子彈、給我槍?如果你愛我,你應該帶我走,而不是給我留下一把槍。每每輾轉思想,我都會得出一個答案。
——你想我跟你一起走嗎?
真是個狼人呢,臨死前卻不忘要帶走一個村民?我恨恨的笑著。是我錯愛了你嗎。
你沒有帶走我的人,卻帶走了我的靈魂。
為什麼要讓我知道,那天死去的狼人是你。如果你沒有出現在這裡,給我這些東西。我又怎會知道那天被獵魔人射殺的人是你。你明明可以騙我騙一輩子的。
卻讓我知道,那夜死去的狼人是你。
我哭,我笑。喜怒哀樂全因為你。你可知道我雖與你只有幾面之緣,卻早已情根深種?很可笑吧。
喜歡一頭從未真正認識的狼。
你就是想我一直喜歡你,才要給我這份,殘酷的聖誕禮物嗎?
眼淚流淌,我卻再也感覺不到悲傷。狼人村民的生死再也與我無關。
狼人村民的榮辱,也與我再無瓜葛。
我只知道在我們中間,確實存在了一條流著淚的銀河。
有的。
我也是。
後記:
女仆光子郎最後死在狼人一夜的亂刀之中,這個村莊到他死前,也沒有一位他願順從之人。
亂戰後,白天村民安葬死者遺體,卻發現光子郎手心握著一顆未曾使用的子彈。村民感激女仆光子郎為村民陣營的無私奉獻,便將他與他的子彈安葬於他常砍柴的山上。那裡正好發現一間荒廢的木屋,村民們便把他葬在那木屋之前。
「有的。」
在小木屋裡,好像迴盪著這麼一句,讓人聽不懂的說話。
昨日出局:司仪,瓦斯的迷弟孤岛
昨日被吹:白水西野是真的
查证公示:其他阵营,其他阵营
铁柱票台:无
司仪遗言:无
瓦斯的迷弟孤岛遗言:谴责一下刀我的 你/你们刀好歪啊 怎么刀我身上了 我哪里长得像宝藏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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