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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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盯着少女的脸观察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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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，抱歉，我就要想起来了啦。」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喉头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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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眼神变得凶狠，这个表情似乎刺激了女子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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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啊，什么嘛，我还想说是谁呢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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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的脸颊松垮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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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我认识几个会这么笑的人，是一群以欺凌别人为至上喜悦的家伙。这些家伙就只在辨识别人是否会反击时，眼光异样地精准，一旦判断能够单方面痛殴，就会彻底折磨对方。透过做这种事来维持自尊心的家伙，就会露出这样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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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不客气地对少女从头顶打量到脚尖，应该是在比对自己记忆中的少女和现在的少女有没有什么差别。她打算根据观察结果，临机应变地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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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女子心中似乎决定了要如何响应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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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「你还活着啊？」女子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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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思索这是什么意思。是「你(活着又不会有任何好事，竟)还活着啊？」，还是「你〔都被折磨得这么惨了，却)还活着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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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「不，我已经死了。」少女摇摇头说：「然后我要把你也抓去垫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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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少女并不给女子时间反问。下一瞬间，裁缝剪刀已经插在女子的大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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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发出金属质感的尖叫，当场倒了下去。少女以轻蔑的眼神，低头看着她痛得挣扎哀号的模样。焦糖色的长大衣衣襬渐渐染上鲜血，但即使看到这样的景象，我也已经不再动摇。今天我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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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想呼救而深吸一口气，但她尚未喊出第一个字，少女的乐福鞋就朝她的鼻头上一踢。就在按住脸而发出不成声哀号的女子面前，少女拿出了一把像是指甲刀的工具，用这工具在刀刃上滑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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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她是在用挫刀磨刀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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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在两边的刀刃各磨了五次之后，丢开挫刀，抓起女子的头发让她站起，再将张开的剪刀刀刃，抵在她露出极度恐惧神色的双眼上。动刃负责左眼，静刃负责右眼。女子停下了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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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夜晚很冷。不是冬天，呼出来的气却染成白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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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？」少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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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满脸鼻血，反复说着求饶的话」但根本构不成语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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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应该要说对不起吧？」